很快,假期就在我的懵懵懂懂中滑过。大四的学期如约而至,许许多多和我一样面临着考研的人,开始了与我同样的征程。
逸夫楼正常开放了。我利用假期的优势,仔细考虑了楼层的高度,走廊的喧哗度,和阳光的强烈度,终于把自己的根据地建立在了406这个教室。
虽然已经着手复习了一阵,可是却依旧心猿意马地坐不住板凳。开一次门我就抬起一次眼皮,关一次门我就望着门发一阵子呆。做一篇英语阅读,我就拿起租来的言情小说看一章。虽然这些小说矫情造作的离谱,有时还总牵强附会地写些色情场面,胡编乱造地简直是侮辱读者的智商,可这些白痴的文字就是比那些长长短短的单词看着美妙许多。那个时候如果有人给我打个电话,或是来条寒暄的短信,对我来说那都是能让我心存感激的救命稻草。
不能让我安心学习的还有外界因素。逸夫楼那段时间总有些大大小小的考试,每次占用教室之后的抢座,真是人生一大壮举,场面极其壮观,无数人挤在狭小的门前整装待发,交卷的铃声一响,就以箭的速度跑去,这个时候跑出个刘翔,牛翔的不是啥难事。因为那时我总是不能按时去自习,所以经常一回到教室就发现座位已经乾坤大挪移,我只好也极其不道德地外加特别愤慨地把占了我地盘的桌子搬走,然后从别的屋子偷个别人的桌子搬来。三番两次下来,坐在我前面的男生估计是再也忍受不了我的愚蠢和折腾了,在我最后一次气喘吁吁地偷来桌子之后,他坚定地回过头来,很man地对我说,同学,你去买把锁,把你的桌子锁在暖气上吧。
我终于醍醐灌顶,上了锁之后我放心地趴在桌子上大睡了起来。教室好不容易搞定了,可是没想到更艰巨的战争还在寝室酝酿着等待要爆发。(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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