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有近300名中国留学生从澳大利亚国立大学毕业,该校校长伊安.洽博告诉中国的大学校长们,这些学生很棒。虽然在第一学期,他们通常不愿意像澳大利亚的学生那样去质疑老师,但“一旦融入这种环境以后,他们的表现会相当好”。
“我们的大学创造了好奇心的文化,鼓励学生提出更多的问题。”伊安.洽博说。
罗德里克.弗雷泽博士,加拿大阿尔伯塔大学的名誉校长,特别喜欢据说来自中国的一句谚语,大意是:你告诉我,我会忘记;你给我示范,我能记住;你让我自己做,我就会明白,而且一辈子都明白。
“500个学生坐在一个大讲堂里看着一位老学究在照本宣科,这种方式肯定要取消。”这位校长说,“我们的教师决不能做讲堂上的圣人”,而要和学生进行苏格拉底式的互动。
据说牛津大学的文化氛围是这样的:教授每周把学生召集到自己家中,叼着烟斗朝他们喷烟,学生被喷了四年的烟之后,就成了成熟的学者。
这是令许多中国大学生十分向往的场景,因为他们中的不少研究生可能一个学期也见不到几次导师。
此次论坛上,记者至少听到十位中国校长批评了大学当前的培养方式:过于强调知识的灌输,不断重复地考察学生对书本知识的掌握,扼杀了学生对知识的兴趣和好奇心。“这也许是我们与国外在人才培养方面最大的差别。”王树国说。
问题是,这种差别,在两年前的上一届大学校长论坛上就曾被提及,不知道两年后的下一届大学校长论坛上,是否还会被继续说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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