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没完没了 回家经常走丢
于丹是一位拥有良好的语言智慧和童真烂漫性格的女性,所以她在课堂上讲课学生们都非常喜欢听,走下讲台她跟学生完全没大没小,同事说她“就是一小孩”。
然而,大家都只能对这“小孩”望其项背。于丹的同行说:“她讲话真的是很有感染力,一般我们开研讨会策划会请她去,很多人都说求求你了,让我讲话千万不要排在于丹后边。她的语言她一旦介入,别人几乎就压不倒她了。我们一般都是要把她放在最后一个去发言。我觉得可能这是天分,她可以迅速地把一件事情高度凝练并且高度概括高度提升。”
但生活中于丹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女人,有点糊涂,不靠谱。于丹在北师大呆了二十几年了,但还经常找不到教学楼,经常夹着一摞讲义,在师大校园里气急败坏地揪住一个人说,“快把我带到教四楼”。
平时除了教学,于丹常常做的就是四处做讲座搞策划。于丹常说,不仅要读万卷书,也要行万里路,这一点在她做准妈妈的时候也没有放弃,在生女儿苗苗的前夕,忙碌的于丹甚至把四处飞行讲学当成了胎教。于丹回到家就带孩子“疯疯”,家人教女儿规矩,于丹总是破坏规矩,年幼的女儿特别喜欢她,她对着电视里的于丹会说“妈妈出来”。
于丹在《鲁豫有约》里不打自招:“我们家人现在表扬我女儿的话就说‘在认路方面现在你就比你妈强’因为我走路回家经常走丢。我没有方向感,我早就学会开车了,但我听见我老公跟我妈的一段对话,就决定不开车了。我老公说‘千万不能让她开车,早上开出去晚上得去河南省找人。’然后我妈不屑地说‘你太抬举她了,她哪能开到河南省,到晚上还在怀柔转悠呢。’”
四五岁接触论语 五岁半读红楼梦
于丹说话非常有条理,这是大家公认的,但她说:“我从小很自闭,基本上不说话。我是独生女,文革后期我父母都下放了,我姥姥带着我在一个三进的大院子里边,我从来没有上过幼儿园,所以我在六岁半上小学之前基本上看着像一个得自闭症的孩子,一两岁认字,四五岁就接触了《论语》,五岁半看《红楼梦》,没有人跟我说话,就自己跟自己说话,六七岁开始写日记,从十三四岁以后就写成习惯了,一直写到现在。我的日记都不太靠谱,基本上不记什么具体的事,都是一些心情感受,浮想联翩活在自己的想象跟思维里。从小学到中学都很封闭,直到上高中才发生变化。四中有一种特别好的传统,就是大家一定要会玩儿,所以大家的性格一下子就变得特别地开朗外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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